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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五章 威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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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後說了句,“當然,您再生氣也莫要與自己過不去,有些話可不能亂說,要是讓師爺知道您跟一個外男有什麽關系,無論真假您說還會給您好果子吃嗎?”

秋姨娘猛的退後一步,看著喜弟笑意盈盈的臉,卻好想看世上最毒的毒蛇一般!

這分明就是在威脅她,她要是敢說出去,溫言煜畢竟是有官品的人,出不得什麽事,可是她一個婦人以後在師爺府上定然擡不起頭來。

尤其她上頭還有個夫人壓著,若是今日的事傳出了,夫人一定會落井下石!

今日這口氣,她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。

溫言煜卻是不給半分面子,聽喜弟說完直接笑了起來。

即便是喜弟回頭瞪他,他依舊沒有閉嘴的意思!

這簡直就是啪啪的打秋姨娘的臉,秋姨娘心裏有氣憋著怎麽也發不出去。

溫言煜根本不管她,只管自己笑完後瞧著時辰差不多了,招呼人準備一起吃晌午飯了。

秋姨娘站在走吧不甘心,不走吧心裏又不痛快,杵在那光發楞。

最後一咬牙,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喜弟突然過去攔住了,“您且留步,您要是有事需要回去莫忘了帶不該在這的人。”

秋姨娘咬著牙,“常氏,你可想明白了,過了村可沒這個店,以後再想示好可沒有機會了。”

聽了這話喜弟就跟聽見多麽好像的事情一般,低低的笑了幾聲,“您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,我夫君乃是從六品的官老爺,我一個官夫人還需要看你的臉色麽?”

一句話嗆的秋姨娘,臉一陣紅一陣白的。

喜弟根本就沒理會秋姨娘,而後叫來長工去把庶女再帶來。

“好,好,算你狠!”秋姨娘點著了點頭,今天是她算是認栽了,來日方長她總會想著法的把今日的氣撒出去。

喜弟卻看都沒看秋姨娘一眼,徑直回去先招呼過來的客人。

不過在沒人註意的時候,喜弟叫來的長工準備下回禮,是給師爺夫人的。

雖說明面上,他們奈何不得自己,可是背地裏總要防備這些人的。

先挑撥了這倆人的關系,於自己自然是有好處的。

“夫人,夫人。”長工出去了沒一會,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!

“有什麽事慢點說,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!”溫言煜正好過來敬酒,不又的斥了長工一句。

長工深吸了一口氣,臉色卻沒緩和過來,“出事了,是出事了。”

喜弟眉頭微微一擰,趕緊放開手上的東西走了過去!

秋姨娘一看這是叫小庶女的人長工,也趕緊走了過去,“出了什麽事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說,莫不是你溫家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?”

“說,那便當著所有的人面說出來。”不知何時,溫言煜站在了喜弟的身後,還不等喜弟說話,溫言煜便率先開口。

喜弟微微擰眉,今日的溫言煜總是有些不大對,似乎處處都在冒頭。

喜弟心裏思量很快便了計策!

長工一臉為難的看著溫言煜與喜弟,“這,這。”嘟囔了幾句看喜弟跟溫言煜都沒有喊停,一咬牙才說道,“師爺府上小姐,出,出事了。”

“你說什麽,在哪趕緊帶我過去!”秋姨娘一聽這話,拎起裙子就要往人來的方向跑!

那著急的樣子,像是多麽看中小庶女一樣,一點不得像是不管小庶女死活的人。

秋姨娘既然鬧起來了,這事定然壓不住,喜弟讓長工帶路趕緊也跟了過去!

溫家出事過來的賓客也都坐不住了,紛紛起身過去!

長工將小庶女帶來的裏院蓮蓮曾經住過的屋子歇息,這會兒過來長工卻不敢推門進去。

“這裏面難不成還有什麽洪水猛獸不成?”秋姨娘白了長工一眼,自己徑直推門進去!

“啊!”在進去的瞬間,秋姨娘突然喊了一聲。

喜弟趕緊沖了進去,誰也沒想到竟然看到的是小庶女躺在地上,被人勒死的一幕。

因為繩子是搭在小庶女的脖子上的,所以暫時認定是被人害的!

且小庶女的眼睛還瞪著,一看便是死不瞑目!

“哪個挨天殺的竟然下這麽狠的手,我可憐的姑娘啊!”秋姨娘一邊哭一邊往小庶女的跟前挪,本來已經伸出手來,看樣子是想抱住小庶女,可也覺得滲人最後硬生生的改成將小庶女的眼睛合上。

出了這樣的事喜弟自然也說不了其他的話了,“請衙門的人來吧,在我們院子裏出這樣的事,總是該有個說法的!”

“說法,什麽說法?早就聽說你們溫家心狠手辣,你們不願意要人我帶走便是,何必使這麽歹毒的手段?”

秋姨娘如今占了理了,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。

這話說的,倒讓喜弟冷笑了起來,“大家誰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發生,我只是提醒您,我們是不想留她,可我們不留人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們,我們根本犯不著用這樣的手段,倒是您?”

喜弟上下打量秋姨娘一眼,意思不言而喻!

既然溫家沒有殺人的動機,那剩下的只能是秋姨娘了。

秋姨娘氣的身子都發抖了,“常氏,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!”

喜弟冷哼了一聲,“同樣的話也回給您!”

而後對著圍過來的賓客歉意的一笑,“出了這樣的意外,只能連累大家都在這等著了,若是有機會我一定登門一一與您們道歉。”

“溫夫人客氣了,這事怎麽也不能怪在您的身上,要怪只能怪賊人太狡猾了。”

來人的人大多是餘記的人,自然是向著喜弟說話!

出了這種事都是多說無益,只能在這等著看衙門最後怎麽查的。

出了人命的事,都是用快馬跑,這查案子的事師爺肯定是插不上手的,因為這是在官員院子裏出的事,縣令格外重視竟然親自過來了。

有縣令在這,秋姨娘也不敢造次,只能低著頭在一邊候著!

仵作先過去查小庶女的屍體,除了脖子上的傷別的地方並沒有發現明顯的痕跡,而在庶女身下還有用血寫的兩個字,“救我!”

這更是能證明,小庶女是他殺的。

除此之外,小庶女的左手有一點裂痕,而右手卻攥了一點碎步,從紋理上來看,應該是被生扯下來的。

仵作把查到的碎步呈給縣令,縣令這邊仔細的比對,在這小庶女的身上沒有發現有半點與這碎布想同紋理的布料。

顯然,這不是小庶女身上的東西,既如此按照正常情況來分析的話,不是死者的,那一定就是兇手的。

有了這個線索,明顯案子便好查了。

再加上今日的女客不多,查起來也快,縣令吩咐讓所有的女客都站成一排一個個比對。

馬上要查的時候,縣令突然想到什麽,擡手指了指站在一邊的秋姨娘。

衙門的人先是一楞,隨即又反應過來,過去了個人去請秋姨娘。

秋姨娘驚訝的看著縣令,“大人你這是懷疑我,怎麽可能是我,我一直在堂屋裏坐著的,在場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!”

要是以前憑縣令與師爺家的關系,無論出什麽事都不會禍及師爺家,可這次不一樣,溫言煜已經有了官品了,面子上的事情肯定不過落人家口實。

偏偏秋姨娘不懂,在這叫囂著惹的縣令不快,連帶著口氣都不好了,“怎麽,我怎麽查案還需要你來指點?”

與眾人站成一排的喜弟,在這個時候微微的一笑,“想來是習慣了,她與眾不同!”

“你!這哪有你說話的份!”今日縣令不給她臉也就算了,還要被喜弟笑話,秋姨娘的臉上自然是掛不住的,不由的沖著喜弟吆喝了一聲。

“閉嘴!”不等喜弟說話,縣令在這那都看不下去了,只覺得這秋姨娘是一點眼力勁也沒有,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人?

被縣令訓斥的委屈,可也不敢再造次了,秋姨娘低著個頭站在了喜弟跟前!

“先從她開始!”這幅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,讓縣令看著厭煩,本來已經準備好的衙差直接被指到秋姨娘跟前!

這本來是正常的查案手段,可在秋姨娘眼裏這便是天大的屈辱,就算是查完了還在那抽抽噎噎的哭個不停!

“這位姑娘。”當衙差開始比對招弟的衣服時候,突然間喊了一聲。

而後直接將縣令請了過來,衙差蹲下身子讓縣令看個仔細,這碎布不僅跟招弟的裙子布料相同,更重要的是招弟的裙子也破了一點,而後正好與這碎布能對上。

如此看來,正主已經尋到了,必然是招弟無疑。

就是招弟腦子裏也是亂的厲害,根本不可辯駁。

“將她給我壓下去!”既然事情有了定論,縣令自然要利索的結案。

“慢著!”喜弟立馬護在招弟前頭,不讓衙差碰到招弟。

“溫夫人,難不成你是要袒護兇手不成,怪不得話說到一半人就走了,我還尋思招弟姑娘是有什麽急事,原來是來下毒手來了,可真是,知人知面不知心吶。”原本死了半截的秋姨娘,一看這事跟招弟有關,立馬活泛了起來。

“你胡說!”招弟沒法辯駁,可是她沒做過的事情,也絕不能承認。

“我胡說,那你倒是說說,你匆忙離開是做什麽去了?”秋姨娘不依不饒繼續問道。

偏生招弟不知該如何回答,溫言煜一上來就允了秋姨娘,她心裏不痛快,再加上今日來月事肚子也疼,瞅了那個空當趕緊退出去。

李木子瞧出招弟臉色不對來了,在後頭跟了過去,雖說李木子一直給招弟暖肚子並未做什麽出格的事,可這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說出來便會遭人猜忌!

倆人已然有了婚約,連這麽兩日都撐不住,旁人定然會將招弟看成浪蕩的女子!

招弟自己倒不在乎這些,可李木子是那麽大的掌櫃的,要是傳出去這麽難聽的話,以後還怎麽見人!

偏生剛剛李木子被人叫走,像是有重要的事。招弟更是不敢在這個時候說實話,支支吾吾的也想不出個好借口!

溫言煜慢慢的走了過去,沖著縣令抱了抱拳頭,“大人,這是我的妻妹,您看?”

縣令連眼皮都沒擡,沖著上頭抱了抱拳頭,“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,溫大人食君之俸該為君擔憂,該是大義滅親以正王法公道!”

縣令這邊說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。

溫言煜冷哼一聲,“希望大人能說到做到,不要忘記今日之言,無論兇手是誰都會將他正法!”

縣令只當是溫言煜這邊想不出什麽法子來,故意的說詞根本不放在眼裏,“這是自然!”

說完,擡手讓下頭的衙差將招弟帶走!

“等等!”

溫言煜還沒說出來,突然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。

喜弟微微的擰眉,倒是沒註意她什麽時候來的,並且還是站在賓客前頭。

“民女葉玄一給大人請安!”接著沖著縣令恭敬的行了個禮。

縣令立馬笑了一聲,“葉姑娘怎麽過來了,快些起身。”

這葉姑娘便是風水先生的女兒,便是喜弟當日見到的那個。

瞧著縣令對這葉玄一的態度,看來那風水先生倒是厲害有威望的,連縣令都給她面子。

且外頭都被衙差圍住了,葉玄一還能進來,可見連下頭的人都得給她這個面子!

做玄術的人,能做到這般地步,也算是圓滿了!

不過,喜弟更覺得溫言煜分析的對,若真是高人鮮少與衙門打交道,看來也不過是個俗人,利用自己一點本事,真真假假的將別人玩弄與鼓掌之中!

“前日溫家夫人曾來求過一塊福地,雖說家父已然尋到,只是尚有一事家父覺得唐突了,特意畫了辟禍符讓我給溫家送來,希望溫家以後順心遂願。”說著,大方的走到喜弟跟前,雙手將黃色的荷包奉上。

與前日的暴躁不同,今日的葉玄一落落大方,不驕不躁想來就是大家千金,也不過如此!

喜弟含笑著將荷包接了過來,“讓先生費心,讓姑娘費力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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